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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作为音乐的外行人,我也很难的点评在哪,但反正我觉得他的主要问题还是在作曲上”——一句话里也能颠倒,外行竟能觉出内行的毛病!
即使说学院派是阳春白雪,乡土派是下里巴人的话,个人觉得刀郎也是乡土中的白雪,或者白雪中的乡土。而阳春与下里也未必就泾渭分明,区别当然存在,界限未必清晰。
老夫也非乐内人士,仅凭直觉爱乐,见识有限。但西方古典音乐照样有不少喜欢的作品,还包括整部的大作品。当然是容易接受的那些交响曲、协奏曲,器乐单曲、西洋歌曲等等。比如普契尼的歌剧就比威尔第、瓦格纳的容易接受,贝多芬、肖邦、格里格、老柴以及拉赫等的钢琴协奏曲就是比巴赫、巴托克、格什温等的作品耐听。西方现代音乐,尤其是那些试验性的啥无调性的玩意是不敢领教的。
可这些爱好一点也不影响俺同样爱听刀郎的众多作品,那英、汪峰的歌其实也行。但就奇怪,他们之间还会有鄙视链?照此逻辑,那、汪之流是不是也该被西古们鄙视掉呢?
风雅颂,赋比兴。集一体,各有性。谁鄙视得了谁呀?!